熊天赐

个人见证

我是一位来自河南农村的小伙子,与众多人一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我出生在福建,大概一岁左右被带回了老家,然后开始上幼儿园和小学三年,小学开始时父母就出去打工了,我开始与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从小的我很是腼腆,不敢见人不敢说话,但是姑姑是教会的负责人,爷爷奶奶又都是信徒,所以在我从小就开始被教导“信耶稣得永生,”并且一直被拉着去主日学,不得不说很无趣,又或者说是厌烦,因为在那里每个人都要向你说教两句,并被迫地读经和分享。那是的记忆已经不多了,甚至已经是完全忘却,但是却依然又停留在脑海中的无趣和茫然,似乎连伙伴和学习,分享和骄傲都不曾存在。

小学三年过后被打工的父母带到了身边,去到了福建。在那时的我看来,那里也是一个排外的地方,他们说着听不懂的语言,对于一个学习不好又不说话的孩子并不会包容和尝试理解。但是对我来说这里的一切都还是新鲜的,虽然我外表很是腼腆内向(现在也是),但内心确很是骄傲和叛逆,无奈没有能力改变现状,所以慢慢地生出很多的苦毒,也开始有了外在的表现:脏话、悖逆、偷盗和懒惰等等。但好巧不巧的是我家就住在一座三自教堂的旁白,也就一百米左右。每周天早晨九点都会有一声声的钟声敲响仿佛是在告诉你“别装睡了,快去聚会。”母亲那时的工作时间比较自由,所以每周天必须要带着我去教堂,那简直是一段痛苦的回忆,我永远坐在主日学里的最后一排,有什么活动也是从不参加。虽然那时的我已经有了一些自主的思考,也多次地下定决心要好好读圣经,但却永远都停留在创世纪。

母亲很是注重对我的教导,但那时的我并不能领受,可能是谁都有个叛逆期吧,无声的孩子更是可怕。没有成绩,没有陪伴,再加上无限的嘲讽和辱骂,我都惊叹我是如何过来的,虽然我从不表达自己的需要,可能是怕麻烦别人,也可能是真的不愿意表达自己,但我不得不承认从小身边的环境和人对我造成的影响真的很大。

在福建读完初一过后被接到了上海的一所教会学校,是姑姑以前推荐过的。因为政治因素所以地方不大、学生不多,但我居然对其没有任何抱怨和拒绝,也是在这之后,我开始慢慢认识我生命的需要。

我开始学习圣经,每天有与老师同学的灵修生活,在圣经知识方面的成长也很是迅速,虽然我内心有些苦毒和叛逆,但从小表现出来的都是一个乖孩子的标准形象,所以在这样一个有爱的环境下大家都愿意接纳了解我,也让我开始慢慢打开自己,从一个不敢跟人打招呼的孩子变成了能在策划组织活动中独当一面的人;从一个不敢分享的孩子变成了愿意表达自己软弱的人;也从一个流离的孩子变成了有依靠的人。在这期间,无数的学习和装备让我对信仰,又或者说是宗教了解的越来越多,但这是我脑中的知识,直到我有一天真的开始寻找上帝,因为灵性的缺乏开始慢慢磨灭我对服侍的热情,无法再支撑我持续地争战了。所以我开始发现上帝是我唯一可以完全敞开的对象,对我不用顾忌的完全的倾听者,也是唯一可以让我知道我为何活着为何服侍的答案。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只要我在生命逝去前确信上帝,那今生无论经历什么我都愿意。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凭证,如何算是“口里承认,心里相信”,我纠结很久,看着别人分享着他们的重生和上帝给他们的使命让我开始越来越茫然,似乎我需要的是一个毕业证一样的确据,不,这只是我想要相信自己的确据。

我开始向上帝求,开始在施工当中一点点的经历神,受洗愿意在众人面前作见证,开始一步步地愿意接纳自己的软弱并让祂住在我的生命里。